【一】

杭甬新音：双子星城市唱响跨境双城记

在希腊神话里，波拉克斯和卡斯托，

一对手足情深的双生兄弟演绎了一个双子星座的感人故事；

在中华进程里，杭州与宁波，

一对并肩而行的双生城市驱动着一座鱼米之乡的经济发展。

杭州与宁波被誉为浙江省的双子星城市，这两座城市是驱动浙江省经济发展的两大重要引擎。

根据中国中小城市发展指数研究课题组、国信中小城市指数研究院正式发布的《2021年中国中小城市高质量发展指数研究成果》，在2021年度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区名单中，浙江省入选百强区榜单的市辖区共有20个，占比达到了五分之一，可见浙江省实力斐然。

而在浙江省入选百强区的20个市辖区中，杭州与宁波就占了半壁江山，各有5个市辖区入选。杭州与宁波可谓是力相当、平分秋色，这两个城市对驱动浙江省经济发展的影响力不言而喻。

杭甬双城，作为浙江省的双子星城市，如何强强联合，达到1+1大于2的效果？这对双子星城市决定携手并进，唱起了“双城记”。

（来源：浙江日报）

2016年，杭甬“双城记”被首次提出；2018年“推动杭州宁波一体化发展”被首次写入浙江省政府工作报告；2020年杭甬两市签订政府合作框架协议；2021年浙江省“十四五”规划中杭甬“双城记”成为浙江省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战略抓手……而近期，浙江省政府出台了《唱好杭州、宁波“双城记”五年行动计划》（以下简称《行动计划》），描绘了杭甬协同发展的未来蓝图，成为推动杭甬双城协同发展的重要时间节点。

《行动计划》提出了一个总目标，即：到2025年，杭甬双城核心引领、错位协同、联动创新、竞合共赢的发展局面将全面形成，杭甬双城经济圈格局基本形成，对全省辐射带动作用明显增强，更好融入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

强强联合，势如破竹。杭甬双城记一唱，将会增强杭州、宁波市辐射能级，推动杭州、宁波紧密对接、优势互补，打造“双核引领、两区辐射、一带串联”的杭甬双城经济圈，更好引领带动浙江省高质量发展。

杭甬双子城市协同发展，对浙江省的跨境电商发展有何意义？

唱响杭甬双城记对浙江省的整个经济发展都会起到带动作用，这种带动作用也会体现在跨境电商领域上。

浙江省有着良好的外贸基础，是培育跨境电商发展的沃土。

浙江省历来是外贸出口大省，根据杭州海关数据，2021年前三季度，浙江省出口额达到2.16万亿元，同比增长28.3%，出口规模居全国第三位。

这出色的外贸成绩单背后，有着杭甬双城浓墨重彩的一笔。

其中，杭州出口额达到3319亿元，同比增长24.28%；宁波出口额达到5574亿元，同比增长20.05%。

杭州与宁波的出口额将近浙江省出口额的一半，由此可见，在外贸出口方面，这两个城市依然是拉动浙江省发展的重要引擎。

杭甬双城在浙江省跨境电商领域也处于遥遥领先的地位，据浙江省商务厅数据，“十三五”期间，杭州、宁波、温州和金华这四个地区跨境网络零售出口占全省92.2%。

在跨境电商领域，杭甬双城本就具备不容小觑的实力。唱响双城记将会带动浙江省迈入跨境电商发展的新阶段，也会给中国跨境电商生态业带来更多可能性。

杭州与宁波作为浙江省跨境电商发展的两大引擎，却呈现出不同的风格特色。

杭州作为全国跨境电子商务领域的优先试点区，又是国内电商巨头阿里巴巴的发家地，其跨境电商业务一直处于国内领先地位，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活跃态势。

而宁波作为继杭州之后，国务院批复的第二批国家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之一，起步较早，发展也很快，快却不急躁，呈现出稳扎稳打的沉稳态势。

但正如不同的乐器合奏会激荡出美妙的音乐，不同风格的城市商业融合也会谱写出丰富多彩的篇章，杭甬双城记的跨境电商篇章可谓是看点十足。

一方水土孕育一方文化，一种生态锻造一种气性。杭州与宁波的跨境电商发展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格特色，背后有其不同地域文化底蕴的熏陶，也是在不同的跨境电商生态环境中捶打磨炼的结果。

【二】

别具一格：杭甬双城的跨境电商出口生态

杭州，江河川流勾勒出的江南水乡；

宁波，两港一湾架构成的海港之滨。

这对双子星城市，坐落于浙江省的东西两侧，在不同的地域文化里走出了不同的跨境电商发展路径，成长为不同的跨境电商生态圈。

追溯这两个城市的跨境电商发展史，尽管杭甬双城都属于跨境电商业态起步早的城市，但杭州是无容置疑的行业头雁。2015年，国家在杭州设立了第一个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围绕跨境贸易的自由化便利化先行先试。次年，宁波成为国务院批复的第二批国家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之一，这对双子星城市一前一后踏上了跨境电商快速发展的列车。

助力中国买家扬帆出海的亚马逊“全球开店”年度峰会2016年在杭州举办，2018年在宁波举办。在跨境电商领域，杭州总是具有先发优势。

作为一种由经济全球化和数字变革催生的贸易新业态，跨境电商具有非常可观的市场前景。浙江省为推动这一贸易新业态的发展，出台了《浙江跨境电子商务高质量发展行动计划》等不断释放政策利好，杭州、宁波市也纷纷响应，出台了相关政策，从产业集聚、平台发展、主体培育等多个方面推出支持举措。

两地海关也因地制宜，创新监管举措，不断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

杭州海关率先试点“清单核放、汇总申报”通关模式、推广“跨境电商B2B出口”试点、推出包机出口包裹退货模式等，助推跨境电商发展。

宁波海关先后推出了“创新税款担保方式”“状态互转、跨区直转”“试点‘新零售’”等多项措施，不断优化监管服务，打造跨境电商监管的“宁波模式”。

杭州、宁波在发展跨境电商方面都有着良好的营商环境，但在区位条件方面，宁波的优势更为突出。

（来源：中新网）

宁波依托于全球吞吐量第一大港的舟山港，打造了集海、陆、空、邮全方位立体化的跨境电商物流生态链。

杭州也有着优越的地理位置，它位于两条重要的国内跨境电商产业走廊交汇点，一条是以武汉、成都等横向串联的内陆走廊，一条是以广州、上海、天津等城市纵向而行的沿海走廊。

但杭州有着明显的硬伤，它没有海港，近三成的海运货物通过宁波口岸进出。

宁波先天优越的物流条件让其在跨境电商发展中后劲十足，宁波是首个跨境零售进口累计交易额突破1000亿元的城市。

尽管在物流条件方面稍逊一筹，但杭州的人才资源优势明显优于宁波。

跨境电商是“互联网+外贸”新业态，它既是商业模式，更是经济现象，是以跨境平台为依托，以大数据为支撑，以数字技术为驱动的新型数字贸易。因此，跨境电商急需懂语言、懂运营、懂技术、有国际视野和互联网思维的复合型人才。人才资源将在推动跨境电商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

（来源：智联招聘、泽平宏观）

杭州周边地区高校林立，不断为杭州的跨境电商发展输送人才，且杭州的电商行业发展较快，对相关专业的人才吸引力较强。根据智联招聘和泽平宏观联合发布的《中国城市人才吸引力排名：2021》，2020年最具人才吸引力城市100强名单中，杭州排名第二。2020年杭州流入人才中29.5%流向IT/通信/电子/互联网行业，其中，10.9%流向互联网/电子商务二级行业。

尽管杭州人才吸引力指数高，但仍然难以填补杭州跨境电商行业的用人缺口。据浙江日报报道显示，杭州60%的跨境电商企业表示各类人才都很缺，40%的企业急需电商运营推广人才，超过30%的企业急需技术性人才，超过20%的企业急需包括物流在内的供应链管理人才。

杭州跨境电商行业人才稀缺，一方面是由于这一行业本身对人才能力的要求较高，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杭州人才流动率较高，不利于企业培养专业能力强的跨境电商复合型人才。

但可喜的是杭州人才流动率高的现象近年来已逐渐改善。据上述报告显示，2017-2020年，杭州人才流入占比分别为3.3%、3.3%、3.4%、3.4%，人才流出占比分别为2.3%、2.1%、2.0%、1.7%，人才流入明显大于流出，使得人才净流入占比分别为1.0%、1.2%、1.4%、1.6%，逐年攀升，连续三年居全国之首。

宁波同样显现出很强的人才吸引聚集力，在上述人才吸引力指数榜单中，宁波排名第九。

微链、浙江大学全球浙商研究院和猎聘共同发布的《2020中国城市人才生态指数报告》指出，宁波人才生态的特色优势在于系统性的均衡发展，五个单项的排名均进入前八，形成了综合优势。生活生态方面，宁波入选中国十大最具幸福感城市，这些因素吸引了大量人才集聚。

但宁波在发展跨境电商方面仍面临着用人困境，宁波跨境电商的经营团队普遍规模较小，复合人才和高级人才的需求大，但这方面的人才供应明显不足，跨境电商运营、策划类的人才相比较杭州也更为稀缺，这些人才缺口将制约宁波的跨境电商行业的长期发展。

先天优越的跨境电商发展基础，又有人才资源优势加持，杭州充分发挥头雁效应，构建了以“六体系两平台〞为顶层设计框架的跨境电商制度体系，涵盖综合服务、物流、支付等领域，打造了以线上综合服务平台和线下产业园区服务平台融合互动的跨境电商生态圈，吸引了一批优质企业入驻，加速跨境电商产业集聚。

在杭州，阿里巴巴国际站、全球速卖通、网易考拉、天猫国际等平台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的带动作用，云集、嘉云、执御等新兴跨境电商平台也不断涌现，同时wish、eBay、谷歌等全球知名平台和互联网巨头也纷纷与杭州跨境电商综试区合作，推动传统企业上线和品牌孵化，连连、pingpong、拾贝等跨境电商专业服务商也在杭州得到新发展。

杭州跨境电商产业集聚效应强劲，宁波作为可与杭州匹敌的城市，也有着同样可观的跨境电商产业集聚规模。

天猫国际、考拉海购、小红书、唯品会、抖音等国内知名跨境进口电商平台纷纷落户宁波。与此同时，宁波还招引亚马逊、wish等众多平台服务商落户，培育了世贸通、中基惠通、一达通等亿美元级以上的综合服务企业。通过强大的集聚效应，将外贸产业中除制造以外的众多环节整合集约，形成成熟的外贸产业配套体系。

在长期发展中，杭甬双城形成了各具特色的跨境电商生态圈，在原有的优势与基础上走出了别具一格的发展路径，各自的优势与特色愈加鲜明。数字经济时代来临，这对双子星城市在新的时代舞台上，展现出了不一样的魅力。

【三】

各领风骚：数字产业化的杭州与产业数字化的宁波

数字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主要经济形态，指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

《数字经济分类》从“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两个方面，确定了数字经济的基本范围。

数字产业化是指数据要素的产业化、商业化和市场化。产业数字化是指利用现代数字信息技术、先进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技术对传统产业进行全方位、全角度、全链条改造，使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各行各业深度融合发展。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是一个相互促进、协同发展的过程。

在这场数字经济时代来临的重大变革中，杭州与宁波恰好把握住了数字经济的两大重要方向，立足自身优势，找准定位，分别沿着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方向大步迈进，形成了各自的城市名片。

杭州致力于打造全国数字经济第一城，早在2014年，杭州就在全国率先提出实施信息经济智慧应用“一号工程”。经过多年发展，数字经济已经成为杭州的支柱性产业，为经济发展带来新动能。根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和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发布的《长三角数字经济发展报（2021）》，杭州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对经济增长贡献率超过50%。杭州的“数字产业化”是代表杭州实力的城市名片。

杭州在数字经济新业态、新模式等领域积极作为，推进布局合理、绿色集约的数据中心基础设施建设，成为服务业数字化的增长板。并加快构建“天、铁、海、陆”一体智能物流体系，这给杭州的跨境电商发展奠定了良好的数字经济生态基础。

（来源：新华网）

杭州跨境电商行业的本就有明显的数字技术、数字内容、高品牌附加值特征，为持续做强跨境电商这一优势产业。杭州也正在积极推动跨境电商和数字经济新技术、新模式的深度融合发展，大力发展“社交+电商”“直播+电商”的商业模式，引导用户生成内容、增强现实技术应用、社交媒体广告投放、直播互动等业务有序发展，

而与杭州的“数字化产业”相对应的，宁波的城市名片则是“产业化数字”。

提起宁波，它的智能制造往往是人们关注的话题。从智能制造概念被提出以来，宁波一直是这个领域跑得最快的城市之一，曾两次被国务院赞为“技改成效最明显的地方”。

宁波还拥有多个国家级制造业单项冠军。是目前公认的全国制造业单项冠军第一城。在推进产业数字化转型方面，宁波存在着量大面广的中小企业，目前，宁波制造业的优势集中在工业基础材料、基础技术、基础工艺、基础零部件。

宁波以数宇技术创新为核心驱动力，国绕石化、汽车制造、家电、纺织等优势产业，打造全国领先的“工业互联网支撑”，聚焦数宇经济、新型智慧城市两大领域，推动宁波成为“数字中国”建设示范城市。

杭州拥有以阿里巴巴为龙头的集交易、金融、信息、服务于一体的产业化运作的电子商务发展生态圈，已形成龙头带领、产业集聚的良好氛围，在数字化产业方面，有着不错的成绩，但港口一直是制约杭州跨境电商发展的瓶颈问题。并且，杭州也面临着产品需迭代更新的挑战。

杭州跨境电商出口企业更加聚焦于服饰、玩具、家装、手机配件等商品的输出。随着“中国制造”的崛起，中国品牌商品对于海外消费者吸引力提升，也对产品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而宁波的优势则在于依托深水良港形成的开放、完善的集疏运体系和坚实的外贸产业基础，但在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等领域的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及策划营销等方面则有所不足。

杭州的数字化产业与宁波的产业数字化也对应了跨境电商发展中重产品或重营销的不同经营策略。杭州的数字化产业发达，在跨境电商发展中的营销方面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而宁波的产业数字化不断加速，在跨境电商发展中的产品方面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

杭甬双城记的唱响，也给这两个城市的跨境电商业态带来了新的发展思路。杭甬双城需在跨境电商成长之路上携手并进、优势互补、共赢发展，这将会达到发展大产业、打造大物流、拓展大市场的目的，形成跨境电商“一盘棋”发展的良好格局。

【四】

互补互利：产品与营销双栖发展，下好杭甬跨境电商一盘棋

重产品还是重营销历来是跨境电商发展中值得讨论的问题。杭甬双城记透露出的强强联合的思路似乎给了这个问题一个解答：产品和营销就像跨境电商这架马车上的两侧车轮，并驾齐驱、共同发力才能推动这架马车越走越远。

基于杭州的数字产业化及宁波的产业数字化的不同特色，整合杭州的营销优势和宁波的产品优势，将有力推动杭甬双城在跨境电商发展之路上大步迈进。

杭州被誉为电商行业的直播之都，直播带货是杭州在跨境电商营销领域的重要招牌。

淘宝在2016年率先开通直播带货，淘宝的总部公司阿里巴巴总部位于杭州，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让杭州最先掀起了直播带货热潮。

（图片来源：淘榜单）

经过几年的发展，杭州已然成为电商直播界的“老大哥”。根据淘宝发布的《2020淘宝直播新经济报告》，杭州位列十大淘宝直播之城第一，一成左右主播活跃在杭州。

杭州不光打响了直播带货的招牌，在营销方面也在做着各式各样的尝试。杭州启动2020中国（杭州）跨境E贸节暨“店开全球”跨境电商万店培育专项行动，推动企业培育系列品牌、打造直播经济；开展新国货品牌培育行动，支持自主知识产权的品牌生产制造和数字营销……这一系列举措让杭州在跨境电商营销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强。

而营销恰恰是宁波在发展跨境电商中的短板，大量的宁波跨境电商企业都只通过本地媒体进行推广，营销渠道单一且推广面窄。市场推广、品牌建设等方面的营销技能不足制约着宁波跨境电商企业的长远发展，品牌意识不强及知识产权纠纷等也在阻碍着企业做大做强。

在杭甬双城记的背景下，宁波可以借助杭州的营销优势，加强与杭州跨境电商企业的交流合作，通过引进杭州营销类人才或将网络营销业务外包给杭州的专业营销公司，借鉴杭州直播带货的经验等方式扩大品牌影响力，打造自己的专有品牌，形成独特的品牌效应，避免与其他跨境电商企业形成同质化竞争。

杭甬双城跨境电商发展之路中，正如宁波需要借助杭州的营销优势，杭州也需要借助宁波的产品优势。

通过推动产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转型提升和拓展延伸，宁波的产品在外贸市场中颇具竞争力。

根据浙江省商务厅公布了2020年度“浙江出口名牌”名单，宁波共有83家企业榜上有名，占到了22.9%，数量继续位居全省城市第一。

杭州跨境电商消费市场正不断成熟，用户消费频次和金额都在提升。随着用户市场逐渐成熱，加之国货出海热潮的兴起。跨境电商企业需更加注重满足用户关于商品质量、类别丰富度不断提升的需求。

杭州跨境电商出口产品主要集中在服饰、玩具、家装、手机配件等短平快的产品，面对竞争日益激烈的海外市场，如何提升产品质量、推动产品迭代更新、打造产品优势成了杭州跨境电商企业们需要思考的问题，而借助宁波的智能制造优势恰好可以成为杭州的破局之举。

宁波的轻工，包括服装、家店、文具等都在全国具有重要地位，宁波的出口结构也以机械电子、轻工工艺、纺织服装为主，这恰好与杭州出口产品类型相互匹配。

杭州在推动产品迭代更新方面持续发力，借力于宁波将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借他山之石，啄己身之玉。依托宁波的智能制造基础，引进相关技术与人才资源，推动杭州的跨境电商产业带升级转型，打造自身的产品优势。这将有利于杭州产品更好地出海，在“中国制作”崛起浪潮中，以具备竞争力的产品占据海外市场。

跨境电商作为新兴的外贸形态，发展迅速，新冠肺炎疫情加速了全球购买场景向线上转移，消费者线上消费习惯的养成将有助于全球跨境电商市场迎来新一轮增长。如何把握发展契机，推动杭甬双城在跨境电商领域更上一层楼？杭甬双城记的推出，让我们看到了杭甬双城的更多可能性。两地优势互补、协同发展，将达到双赢局面，穿过千年漫漫历史风尘，凝聚各自光芒，成为闪耀在江南鱼米之乡的双子星。在新时代的双城记里，谱写一段相遇，吟唱关于西湖名城与东海之滨的故事，序已题，开篇如何？立于时代涛头的每一个弄潮儿都是此中填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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